排尿困难,张着腿在一群人面前被攻口,S了商皓一脸,棋子塞X_捡狗(abo,sm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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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尿困难,张着腿在一群人面前被攻口,S了商皓一脸,棋子塞X

  “什么?!怀孕了?”老太医的话让商皓没忍住惊叫出声,跪在不远处的黎北川也瞪大了双眼。

  两人同时被惊得身子一震,然后同时将目光投到了昏迷在床榻上的贺朝云身上,两人都后悔没早些知道这个消息。

  其中区别就是,一个是心疼到不能自已,而另一个是后悔没早点弄死贺朝云腹中的胎儿。

  “啪!”一记凶狠的耳光甩在了黎北川褪尽了血色的脸上,商皓用了几分内力,将黎北川整个人都掀翻在地,嘴角顷刻间被撕裂,血线顺眼嘴角滑落。

  不敢捂住火辣疼痛的侧脸,忍着疼重新跪好。

  黎北川在被要求殿外跪了一个时辰,虽隔着衣袍,也总算是体味到了几分贺朝云赤身裸体跪雪地的滋味了,他身子弱,又没受过罚,一冷一热,此时只觉得双膝疼得如被针扎。

  见他跪得不安稳,商皓冷冷瞥了他一眼,用狠戾的眼神吓得他不敢再偷懒省力。

  “知道他怀着孩子就一心想谋害皇嗣?”

  “臣妾……臣妾也不知道……”黎北川跪着朝商皓的方向爬了几步,才一开口泪水就噙满了眼眶。

  “闭嘴!”没空听他废话,商皓清理完贺朝云臀瓣中的蜡油就要将贺朝云翻个身帮他排尿。

  黎北川见商皓面色不善,不敢再说话了跪在一旁心中忐忑不安,祈祷商皓能忙到天亮再罚自己,那时候太后还能捞自己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腹鼓胀到了骇人的程度,肚皮被撑得几乎透明,能看出条条青紫脉络,随便一碰就能感受到底下的水液在四处流动,凑着恭桶,轻轻按了下贺朝云的小腹,水包被按瘪,铃口却一点湿意也没有,也不见水柱喷出。贺朝云被按得哀嚎一声,弹动两腿,一下下弯曲伸直,五官都皱起来的,比先前还要痛苦,在掌下苦苦挣扎的模样如同濒死的活鱼一般。

  商皓没注意到被封了蜡的马眼,按了几下不见喷尿心中正当奇怪。

  很快,一双被冷汗洇湿的手抓住了商皓又要落下的手掌,那双手颤得厉害,手的主人已经醒了,被强烈的突然加重的尿意憋醒的。

  “不……不要……求您……不要罚我……唔啊……”

  贺朝云意识尚且模糊,甚至连对方的面容都未来得及看清,就下意识求饶了。一想起自己刚才在罚跪的时候私自昏过去,他就吓出了一身冷汗,此时又被按小腹更是确凿了他的猜测,就是不知道要怎么罚自己了。

  “能跟朕说么?你为什么尿不出啊?”安抚着惊慌失措的男人,商皓环抱着贺朝云微微发抖的身体。

  “被……被塞住……蜡油……啊……好憋……!”终于辨认出声音的主人,贺朝云的情绪倒是稍稍平稳了些,只是急迫的尿意依旧让他焦躁不已,淌着泪喊着憋胀。

  想尿,好想尿,一刻都等不及了……

  听了这话商皓这才当即为自己的迟钝追悔莫及,憋到这种程度早不可能靠自己忍耐住了,自己怎么就没有意识到呢?

  马眼处的蜡油实在是难处理,尿道细窄,却被人用蜡油填得严丝合缝,龟头被烫得红肿透明,仿佛只要用针轻轻一戳就会有脓水流出,里头估计都要烂了。

  贺朝云醒来后一直很乖,也不喊疼,疼得狠了也只是轻轻抽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皓清理蜡油的时候,只能尽可能动作轻柔,稍重一点就能听到贺朝云顿时沉重急促起来的,那喘息仿佛是直直砸在商皓心头的,让他心疼到恨不得起身扇自己几巴掌。

  抬头看着才分别没多久就瘦了一圈的人,脸色疼得发白都不喊叫,还用柔和的眼神看他,仿佛在叫他别心疼自己。

  都怪自己御下不严,也不提防着黎北川,也不知道贺朝云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受了多少委屈。

  清理干净的时候贺朝云的双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印着血色,倒是没之前那么苍白了。

  最后一点蜡被刮掉,贺朝云急不可耐得挺了挺身,但看到商皓还在自己身前没躲开,只好将呼之欲出的尿水又憋了回去,回憋的感觉快让他难受哭了。

  “让我……让我尿……唔呃……”

  “尿吧,可以尿了……”

  “出不来……唔唔……好憋……”估摸是憋过了头,阻碍去除后一时半会竟也尿不出一滴,贺朝云喊得嗓子都哑了,鼻头红红的,双眼也氤氲了水汽显得朦胧呆滞。

  他急切的模样让商皓随着他也一同心急如焚,想搓一搓他的柱身冠沟,又怕挑起了情欲让贺朝云更加难受,一时想不出办法,思索片刻竟埋下身去将贺朝云疼得软下去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始终跪在远处的黎北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居然会放下身段主动用口舌去伺候一个身份卑微的侍妾,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不太符合他从小被灌输的价值观,张着嘴讶异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要知道现如今坤泽的的地位已经比前朝高出了许多,但要一个乾元在床底间为自己身身为妾室的坤泽做这种事也是很难想象的,就算是平民百姓也是很少有,更何况是身份地位相差那么多的天子与侍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并未在乎周围人变得奇怪的眼光,商皓旁若无人得开始侍弄起贺朝云的鸡巴,感受着这根东西在口腔的温热中逐渐坚硬炽热柱身一圈圈涨大。他每一次都吞得很深,直到再无法进去一寸,他刻意将喉口放松,让龟头捅进喉咙深处更温暖的地方。

  感受着贺朝云的身体部位在自己口中缓缓昂扬勃起,自己胯下也不觉支起了小帐篷。着军中那么久也没发泄过,他也敏感得不行,本来打算今晚一回来就要跟贺朝云好好亲热,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亲热什么的还是等贺朝云过几日养好伤了再说吧。

  感受着周围人似有似无的注视,贺朝云有些不好意思,一手抵住了商皓的前额,想让他停下来,却迎上了一双有着灼热目光的深邃眼眸,那里面饱含的温柔认真让他心惊,还有罕见的滔天爱意出现在这张丰神俊朗的脸上。

  不知道有没有在人前羞耻的缘故,贺朝云这次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感觉,鸡巴在口腔中跳了跳,难耐得两手将被褥扒得更紧了。

  商皓的舌尖如水蛇般四处游走,包裹着他的敏感部位,除此之外一只手还在不停照顾着他装满精液的囊袋。情欲从小腹生出,水涨船高,一路攀升刺激着他的脑皮质,不行了,要射了。

  身体控制不住颤抖,细细密密的抖,圆滚小腹中的尿液被带着晃动激烈。

  “唔……唔呃……要……要射了……啊……哈啊……”

  听了他的呻吟,商皓默许般的猝然收紧喉口,猛的一吸,贺朝云尖叫着射在了他嘴里,紧随其后的是喷薄而出的尿,含了一嘴精液的商皓来不及躲闪,颊上也被喷了些。

  这一刻贺朝云可算是日夜期盼盼到了,心底的激动比射尿的舒爽还要强烈,不用尿一半停下,他失了力气仰躺在床上,源源不断的尿液喷了一床,津液直流,一脸快坏掉的表情,跟又来了一次高潮一般。

  床褥湿透了,几乎找不到一块干燥的地方,贺朝云岔开两腿乱喷一气,倒是恭桶里没尿进多少。

  看着贺朝云情动的诱人模样,商皓觉得自己胯下的狰狞硬物又涨大了一圈,只能在心底反复告诫自己贺朝云现在的身体状况由不得自己乱来。商皓退后几步,抬手用自己修长指尖揩着来不及吞咽的粘稠液体,伸出舌尖又舔了舔,垂下双眸掩去眼底的几分回味与留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面上也爬上了层薄汗,露出领口的锁骨汗光粼粼,长发散乱,身形却是不乱。

  抱起情欲未褪,腿都合不拢的贺朝云径自朝寝殿的汤池走去。

  转头去看黎北川的时候,眸光一暗,剩余的温存被淡漠掩盖,与面对贺朝云时判若两人。

  “你现在知道他在朕心中的地位了吗?”

  “去雪地里继续跪着好好反省,等朕忙完了再找你问话。”他甚至懒得多看黎北川一眼,转身就走远了。

  ……

  知道贺朝云怀孕的那日商皓几乎失控了,纵使贺朝云从没在自己跟前诉苦,但看着他一身的伤,也能把自己离开这半月贺朝云的遭遇猜个八九不离十。

  花穴被烫坏了显然还被针扎了,后穴也烫得不轻,商皓那日恨不当即将黎北川拖下去凌迟了,可是还没怎么罚他就被赶来救场的太后劝下了。这段时间黎北川做的脏事太后都看在眼里,但也就默不作声,现在倒是来的快,还说商皓为了个侍妾虐待发妻实在胡闹。

  顾虑到太后的身份地位与手下的权柄,商皓按捺下连他们一起铲除的心,只得忍气吞声放过了黎北川,他准备再等等。

  贺朝云的膀胱憋坏了,修养了好久还是不太禁得住尿,总是才放了没一会儿就忍不住要尿。在雪地里赤裸着跪着的那几个时辰把他的膝盖骨跪伤了,寒气入体,孩子勉强保下了,腿伤却治不好了,每逢阴雨天关节里都会刺痛难忍。

  这些天商皓一直亲自照顾他,再加上政务又是繁忙,整个人颇有些疲态。不敢总是麻烦商皓,尿意来了贺朝云不好意思说,总是暗暗夹腿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名贵的膏药不要钱似的砸下去,烫伤的穴肉好得很快,这日天气好,商皓就计划着带贺朝云出去晒晒太阳。

  喂完安胎药给贺朝云换了身衣裳,就抱着他朝御花园走去。

  “又想尿了?”能感受到贺朝云的不安稳,被抱在手里都在自己手臂上偷偷蹭屁股,两腿更是夹得很紧,没有缝隙。

  “没......没有。”才尿过两个时辰都不到,贺朝云又些不好意思,又怕被嫌弃没用,红着脸说着假话。

  “没有?”左手移动到贺朝云的小腹上,坏心眼得往下摁了摁,那里有了点弧度,虽说完全比不上之前的量,但也让身上人哆嗦了一下,下意识要闪躲。

  “嗯,有点急了......”见瞒不住了,贺朝云只好老实承认。

  湖心亭摆了张矮桌,上面放着网格棋盘,他扶着贺朝云坐在了自己对面的软垫上。

  盘腿坐下,两腿交叠的姿势倒是更方便他憋尿了。

  “赢了朕就让你尿。”

  “我要是输了呢?”他抬眸打量着对面的男人,只见对方扯出了个戏谑的笑,也不做言语,只是两指衔着枚黑子落在了棋盘正中。

  想不到,商皓完全不带让他的,黑子一路冲杀,很快便将数枚白子卷入囊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是输了,你就得把这些被朕吃掉的棋子塞进你的小穴。”商皓突然开了口,回答了那个耽搁了好一会儿的问题。

  贺朝云闻言身子一震,执棋的手都出了冷汗,他没怎么学过棋,方才也不知道输了要被罚,现在才想认真起来,局势却已经不容乐观了。

  “好了,你输了。”

  看着面前堆叠的十几枚白子,贺朝云面露难色。

  “塞......塞进哪?”他将系带解了,将衣袍撩开。

  “两个都塞,伤不是好全了吗?”

  贺朝云乖顺得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商皓,又将臀部撅起,露出粉嫩幽处。他躬身缓了缓,两指撑开穴口,将棋子塞了进去。

  棋子的个头不大,边缘也圆润,起初还算顺利,只是穴里的棋子渐渐增多,后进去的就将先进去的顶进了深处。一不留心,有粒竟碾上了他的敏感点,手一滑,一粒裹了淫液的棋子掉了出来,滚远了。

  “用嘴衔过来。”商皓好整以暇得撑着下巴看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得敲着桌面。

  “是。”贺朝云夹着穴中的棋子,转过身去找,为了避免牵动到膀胱,他爬起来姿势很是奇怪,红着脸有些羞耻得找棋子。

  方才分明看着滚到这儿的啊,怎么就是找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不死心,又爬去四周找了一遍,可就是找不到。

  也是,那颗棋子早被商皓悄悄踩在了脚底,哪里还找得到?

  贺朝云心中困惑,注意力被分散,一瞬间没夹住,又有几粒棋子滚落在地,带出的淫水在青石地上印了几个湿斑。

  “先把这个捡了。”脚尖点了点地,指着才掉下的白子。

  弯腰时会挤到膀胱,这几日没给他插尿道棒,只这一下贺朝云差点就没漏出尿来,停在半途缓了缓,喘了口气低头去叼棋子。

  自己淫水的味道并不美妙,贺朝云忍着恶心把那粒圆滚的白子用牙叼了起来,摆在了小桌上。

  “再去那边找找呢。”商皓随手指了个位置,让贺朝云去找,看着他含着棋子无法闭合的小口张合吮吸,不时有含不住的棋子掉落。

  可谓是掉得比捡得还快。

  反复弯腰去捡地上的棋子,没多久贺朝云爬累了,额角也挂上了细汗。更要命的是膀胱,伤着后禁不住尿,反复的压迫又让尿意渐长,只得两腿并拢夹着鸡巴,将尿眼死死守住。

  “好了,接下来你要好好含住了,不许再掉,否则接下来半日都没有你尿尿的机会了。”贺朝云总算把地上的棋子都捡了起来,商皓拍了拍他高高翘着的屁股,指尖擦过他被棋子搅得湿软泥泞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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